圈里圈外(据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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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05-2-26 15:42:00 |阅读模式

圈里圈外(据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它的)


大家 来评一下是否是。

匿名  发表于 2005-2-26 15:43:00

Re:圈里圈外(据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它的)

第一部分
第1节 像猪一样

基本上我是像猪一样的度过我的每一天,实际上我身上的确有一种类似猪的气质,我管它叫忧愁。当我在北京生活的时候,我习惯按照我们猪的方式把这个令人迷醉的城市分成若干圈,工作圈,娱乐圈,朋友圈,文化圈……

  我喜欢呆在我的娱乐圈里,因为我有猪的气质,我讨厌工作,我的电脑有时候令我产生一种欲望,呕吐,我喜欢文化圈,拉着文化的大旗,我是一头与众不同有文化的猪,朋友圈

也是一个不错的猪栏,试想一下,一群有共同癖好的猪聚到一个圈里会是什么景象?

  说了这么多我只想证明我其实喜欢做一头猪,我区别自己于一头普通的猪的方式就是不停地变换猪栏,从沙漠到雪山,从森林到草原,从小山沟到大都市,从六道口到多伦多(六道口是我在北京的家),我是一头走过了万水千山的猪。

  我的猪朋猪友很多,他们分布在社会主义的各个不同层次,文化名人,性产业工作者,机会主义头子,资本家,以及外资企业里的包身工,甚至我家胡同口开黑车的贾六最近与我的交往也日益密切起来,每次我走出胡同口他的快报废的破夏立就哗啦哗啦叫嚣着停在我面前,每次我都硬着头皮坐进去,花打捷达的钱找回做拖拉机的感觉,有一回我坐贾六的车去国际俱乐部,门童把我当成快递公司取邮件的,特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之后为了避免类似的遭遇,每次去高级场合我都从我家小区的后门绕出去,穿过两条小胡同打辆正儿八经的出租车。

  我是个娱乐记者,没什么钱,在北京活的还凑合,每个月的钱除去打车,上网,吃饭,喝酒,买衣服,健身之外要是再能有富裕的话,那肯定是报社的会计昏了头往我的工资卡了打了双倍的工资,当然这种另我兴奋的失误她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因此我没什么存款,可是我的猪朋友们都觉得我是一大款,我觉得他们的这种感觉来源于我高贵的气质,猪的气质。不过,我现在有钱了,我把一个我认识了很多年的著名女演员从以前混草台班子到成为一个三流小明星到现在别人都叫她大腕的堕落史胡乱编排了一个柴禾妞变成白天鹅的聊斋,被一个长像类似村支书的大导演相中了,拍成了电影,作为我勇于胡编乱造的回报,我有了一张好几个零的支票,具体几个?这可是我们文艺圈里的秘密,我要说出来了,会遭到同行们的指责地,所以我不能告诉你究竟我赚了多少钱,反正不老少就是了。

  自从我进到一个新的猪栏之后,就凭添了许多新的烦恼,那都是我过去当小报记者的时候采访对象们经常唠叨的烦恼,如今,伴随着人民群众给了我一点点荣誉,我终于清醒地认识到了我之前所从事的是一个多么可耻的职业。

  基本上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变化,最多就是我现在出门不用害怕忘了带钱包了,我只要对人说我是某某某,基本上都能把问题摆平,当然了,总有个别觉悟比较高的人民群众对我的三流编剧身份持怀疑的态度,我说自己的三流编剧其实是我这个人做人比较低调并且谦虚,实际上我的知名度并不像你想的那么低,那回中央台有个栏目还请我去做了一回佳宾,只是因为请的大腕很多我没捞着什么发言的机会,但实际上,摄影师给了我一些特写镜头,而且时间还都不短,每次都足足有三秒钟,而且我长的不算难看,我相信一定有许多热心观众能记住我的真诚的笑脸。

  那天我又忘了带钱包,有是从后门出去打了辆出租车,我要去跟一个朋友去捉奸,半路上我发现钱包没在书包里,我跟师傅说了,我说您别担心把我送到目的地我朋友会替我付帐的,那师傅一听就急了,横眉冷对着我,义正严词地朝我嚷嚷:“少来这套,这事我也不是没遇到过,上回有个做台小姐赶去怀柔渡假村接客,她也说到了那肯定有人付帐,结果呢,到了地方人就不见了,八十多公里我还放空车回来,这叫什么事啊,你说一小姐还在乎这150块钱,跟我一开出租的计较什么,我累死累活一天开十三个小时,点背了连个份子钱都赚不出来……”他絮絮叨叨的,好象上回去怀柔接客的人是我似的,为了表明我不是他想的那种人,我说“师傅,咱调头回去,我上家拿钱包,然后我还坐你车走。”那时候车已经开到了蓟门桥,他还是调头回来了,我猜,他肯定是被那帮性产业工人坑怕了。

  到胡同口,我看见贾六,他正跟另外几个开黑车的同事探讨怎么蒙留学生钱的问题,他正积极地向同行兜售经验,我家门口是一个涉外宾馆,里面住了很多在语言学院的外国留学生。

  我看见贾六,对他招手:“六哥,快,我没带钱包,赶时间呢。”贾六便颠颠地跑向我,解下他腰间的小挎包,问我一千够不够?我说差不多,从窗户接过他递给我的钱,直接叫司机师傅把车开走了,连个谢谢也没说。其实我不是一定要跟贾

匿名  发表于 2005-2-26 15:43:00

Re:圈里圈外(据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它的)

第一部分
第2节 骂人于无形之中

张小北真菜,开门一看见李穹就跟中国队遭遇了高丽土人似的,一下就乱了阵脚,李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眼睛里放射出杀手的光芒,一会射向张小北,一会又射向小蜜蜂,半天就是不说话,让我怀疑她是练习了什么X轮功相似的XX大法,想用意念把这两个人杀死,不过我以前好象听李穹说过,这招似乎先从气焰上打击敌人,消灭他们的斗志,然后将他们歼灭,不过谁知道呢,李穹这家伙把毛委员当年的作战理论运用的出神入化,并且随时有可能改变战术,我在一边看着,不由的也被李穹眼中的杀气逼得紧张起来。

  那女孩清清秀秀的,最多不过二十三岁,多少带点学生气,身材有点像搞舞蹈的。

  “老家是哪的啊?”李穹用当年老佛爷吩咐小李子的口气盘问小蜜蜂。

  凭心而论,若是在战争年代,这只小蜜蜂肯定能成为刘胡兰或者江姐第二,面对敌人的凶残毫不畏惧,大义凛然地与李穹对峙,我心里着实为李穹捏了把汗。我特了解李穹,她其实是个纸老虎,充其量也就是个塑料的。为了起到我应该发挥的作用,我使劲咳速了一声,用一种别人欠我八百块钱的神情藐视着胆敢与我对视的她,对于我这样一个胆怯的知识分子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我一咳速,躲在我身后的张小北使劲从背后掐了我一把,下手真重,肯定后背青了一块。

  “我问你从哪来的?”李穹真怒了,拍案而起,把我都吓的一激灵。小蜜蜂倒很从容,瞟了张小北一眼,用极其藐视李穹的口气回应到:“你这么大声干嘛啊?我是湖南人。”李穹被她激怒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抡圆了巴掌在小蜜蜂脸上留下两片桃花,这回李穹的气势上来了,小蜜蜂见张小北没有帮她的意思,低头捂着脸,不做声。

  “你丫真够孙子的,现在不说话了?滚过去,跟你的小蜜蜂站一块!”李穹对着我怒吼,张小北就躲在我背后,我移动了身体,以便李穹能够直面张小北。

  张小北到底是张小北,噌噌两步走到李穹跟前,抓住她的胳膊往外拖,:“什么事回家说。”

  “回什么家?!”李穹一把甩开张小北,“你还想回家? 我告诉你张小北,你丫要是不要脸我也就不怕丢人了,堂堂大网站的CEO在酒店招妓也算个大新闻了,我要不给你抖落到妇孺皆知就算我李穹白活这么大,我还告诉你,离婚,你想都甭想!”她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数落张小北,我在旁边看着她哭的那么凄惨,心想到我发言的时候了,不然李穹日后会怀疑我的文学造诣不够骂人于无形之中,说什么她都是我的好姐妹。

  我扶着李穹在沙发上坐下来,对张小北说:“你还不快拿个毛巾过来。”张小北拿毛巾的功夫,李穹又上来一股怒气,抄起茶几上一个烟灰缸朝小蜜蜂飞去,倘若郝海东射门能赶上李穹哪怕一半的功力,中国队肯定玩似的打进十六强了。我想最近李穹花了3000块钱参加的跆拳道真没白练啊,打哪指哪。

  张小北听见小蜜蜂的惨叫,像闹钟里面的小人儿似的倏地一下窜了出来,用白色的毛巾捂住小蜜蜂的额头,跟吃了老鼠药似的对着李穹翻白眼儿,:“你他妈的也别忒过分了啊,给你脸你找不着北了是不是?”

  “你他妈包二奶还有理了张小北?这种小婊子我弄死她都算替天行道,我告儿你张小北,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把这小蜜蜂给我处理清楚了,不然的话我跟你丫死磕!”凶手李穹义正严词次命令张小北到,随后对我挥挥手“走。”我跟个小跟班儿似的跟在她身后走出了酒店。

  出了门,我一直没有说话的机会,李穹跟解放军似的踢着正步向前走,我听她发动汽车产生的惊天动地的轰鸣声,真想跟她商量商量我打个车走行不行。但我又一想,不能扔下她,这个时候她跟个煤气罐似的,易燃易爆,为了首都人民的安宁,我义无返顾地上了她的车。

  “李穹,咱慢点开啊,这事生气也没用,张小北也不是无情无意的人,给他几天时间。”我劝说李穹。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李穹

匿名  发表于 2005-2-26 15:44:00

Re:圈里圈外(据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它的)

第一部分
第3节 大尾巴狼

李穹是我通过张小北认识的,说起来我刚认识张小北那会还是7年前,那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冬天里他穿件绿色的军大衣就站在我们家胡同口的天桥底下,逮谁就压低声音跟谁问,“师傅,要碟吗?进口的国产的都有,便宜。” 一脸的严肃,跟个大尾巴狼似的,鼻子尖通红,偶尔还留着一滴鼻涕。

  有天晚上我从语言学院听完英语课回家,我打从他身边一过,感觉一个东西向我倒来,

像个人,我慌忙躲过,那东西咣当卧到在天桥底下,我低头一眼,感情是每天都能见面的大尾巴狼兄弟,我在过路群众的帮助下送这斯到了海淀医院,人民医院为人民,死活跟我要500块钱押金才能让张小北同志入住,我想这也是本着对国家医疗事业负责的精神,当时张小北同志远没有现在这么富态,要不是从他身上翻出一张北京的身份证打死也没人相信他居然是一首都青年,我估计当时要是有西方记者拍到他当时惨状肯定又得以为中国在闹饥荒,要不也得以为又是一冤假错案的家属上京告御状体力不支昏倒街边,反正他当时是充满了悲壮色彩地躺在病房里高烧40多度,最具有传奇色彩的是,这斯醒来之后看着我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包,天桥底下那包,碟都在里面呢。”极具革命色彩,那时候我们报社刚组织看完电影《焦玉录》,我一下想起了焦书记在病榻上还关心兰考人们的镜头,险些落下泪来。

  我跟他问他们家地址,那时候电话还远没有现在这么普及,我大冬天的在一个大学同学的陪伴下骑车一个多小时到他们家告诉这个不幸的消息,张小北他爸警觉性特高地揪住我问是不是车祸,是不是我撞的,我当年就是一大学刚毕业的小姑娘,他们家老爷子的话简直让我对社会主义失去信心了,我对天发誓不是车祸,再说我没车,我就一辆二六的永久,就是撞也不能把他撞咋地,他爸将信将疑地跟我往医院方向走,生怕我跑了,我只能对老爷子实话实说“我还垫了500块钱住院费呢,我没拿到钱你就赶我我也不走。”到了医院,问清了情况,张小北他爹才还给我500块钱,我想我日后的堕落跟那次助人为乐却被当成肇事者的经历有着直接关系。

  张小北出院之后我又在天桥底下遇到他一次,他是专门等我跟我道谢的,请我吃了一顿涮养肉,那次我才知道他是清华大学计算机系毕业的,打算跟几个同学合伙搞个小电脑公司,卖盗版是他们筹集资金的一个方式,后来我每次路过中关村看见天桥底下推着自行车或者背着小书包向路人兜售光碟的青年都能想起当年的张小北,甚至当张小北同志已经走进了千万富翁的行列之后,我前年有一回跟朋友去雕刻时光喝咖啡,路过北大南门看见神情略带憔悴的青年压低声音问我:“小姐,办文凭吗,身份证,护照都能做,价钱好商量。”记忆深处那个兜售盗版光碟的张小北又鲜活起来,好象就在昨天。

  如今,我侧目注视着张小北打扮地比明星还时髦的老婆李穹我真是感慨万千,那年我送张小北到医院里,他在昏迷的时候还紧紧捂着绿色军大衣的口袋里那两百来块钱。

  张小北真是我的朋友圈子里一个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

  李穹又一脚死刹车把现代停在三环边上一家酒吧的门前,“走!”下了车她继续狠狠地踢着正步向前走,这家叫做1919的酒吧是我和朋友们常来的地方,老板是台湾人,我以前做小报记者的时候常常为了追逐采访对象来这里,但那时我并不喜欢这里,我觉得这里太闹腾,最主要的是东西都死贵死贵的,后来我有了一点名气之后才喜欢来这里,因为这里的东西贵,因为这里够颓废,因为这里也是我的一个猪栏。

  我一进门就看见了奔奔,用贾六形容奔奔的话说:“丫是北京一大鸡头,坏得出水儿。”贾六跟我说话从来没什么可忌讳的,有时候我我觉得他人挺实在,有时候怀疑他是故意的,有些话怎么下流他怎么说,我听一个开饭馆的邻居说贾六坐过5年牢,好象因为打架打死一人,我一直也没问过他。奔奔把贾六当成一知己,每天都会照顾贾六的生意,用他的车往北京大小酒店,旅馆,招待所,练歌房以及一切需要性服务的场所运送小姐,所以有时候我说贾六像个肉贩其实没错,他至少也为北京繁荣性产业做出了自己应尽的贡献,作为一个不可缺少的运输环节。

  奔奔是孤儿,我最早听说他的名字也是从贾六的口中

匿名  发表于 2005-2-26 15:45:00

Re:圈里圈外(据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它的)

第一部分
第4节 大尾巴狼

我跟奔奔第一次见面是在贾六的安排之下,在海淀二里庄附近的一个粤菜馆里,我跟贾六早早地等在那里,奔奔一出现我着实吓了一大跳,以为贾六唬我呢,因为面前站的女孩眉清目秀得一塌糊涂,穿一套日本式的学生制服,头发整齐地在头顶束成个马尾,跟我家附近语言文化大学的学生根本没有分别。

  贾六一看见奔奔就嚷嚷着:“我操,奔奔你丫怎么打扮的跟一处女似的。”

  奔奔很羞涩的在贾六肩膀上拍了一下,说:“讨厌,你要再这么骂我我就走了啊,这年头你骂我**都比骂我处女让我能接受。”我一听她说话的口气我绝对相信她就是奔奔了,跟传说中的一样,只是,她比我想象当中显得纯净,纯净多了。

  奔奔跟我说话不卑不亢的,到是我处处小心翼翼地回答她说的每句话,奔奔改变了我对性产业工人形象上的看法,通过那次与奔奔的接触,我肯定了,在学院路,知春路,等海淀区的主要街道上那些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大学生其实不少都是性产业工人,因为她们的神情与眼前的奔奔相差无几,见过了奔奔之后,我已经不能很准确的区别她们了。那天我对奔奔的印象还行,她说话有点糙,可都很耐人寻味,经得起推敲,比如她说的那句:“这年头你骂我**都比骂我处女让我能接受!”我个人认为就很符合她的职业特点,这也从侧面反应出她是一个很敬业的性产业领袖,总之我很欣赏她工作的热情。

话说回来,那天我和李穹走进1919,一眼看见奔奔正在发狂地变换各种姿势在摇头,有传统的上下摇,一般的左右摇,还有高难度的八字摇法,我远远地看着她不知疲惫地扭动身体,晃动脖子,不知多久她才能恢复正常。

  我给李穹要了一瓶百威,我自己要了一杯咖啡,点燃了一只烟。李穹特能喝酒,我做好了准备今天她得把她背回去。

  “李穹,你这会儿千万别逼张小北,我了解他,丫绝对逃不过你的手心儿。”我对着李穹打包票。

  李穹又一次拍案而起,对着我大吼一声:“初晓你也是一见色起义的家伙,我知道你当年跟张小北有过一腿,你到现在还帮着他。”

  我一下子就没词儿了,怪只怪我当年觉悟太低,没有把张小北对我的邪恶感情给掐死在萌芽状态,甚至对于张小北的勾搭我多少表现出了一些兴趣,完全丧失了作为一个崇高的未婚女青年对色狼应有的抵抗力,以至于留下了李穹口中“有一腿”的不良记录。

  如今面对李穹同志正义的责问,我再一次受到了良心的谴责,我只好更坚定地表达我在张小北包二奶问题上的立场,我说:“李穹,你可得相信群众啊,这回我可是铁了心地跟你站在一起,对待张小北这种社会败类就算枪毙他十次都不过分。”我自己听着这话都觉得耳熟,仿佛谁跟我说过似的,我一瞥见奔奔就想起来了,这是贾六形容奔奔的话,实际上嫖客跟妓女的性质是一样的,奔奔该枪毙多少回张小北就该枪毙多少回!

  “在说了,李穹,想当年我不也是一时糊涂嘛,你不能因为过去就怀疑我对真理的信仰不是?人家打胎的还有个悔过的机会呢!”

  说起这个打胎我有点窝火。我上大学的时候很是积极向上,一心想着入党,我那时候是学生会的生活部长,大四那年,为了能赶在毕业之前入上党,正四处找寻表现自己的机会,有一回女生公寓三楼的下水道堵了,我收到消息感到特兴奋,当天下午就带着生活部两个干事去疏通,当然了,我是部长负责指挥,干事干事就是干事情的人啊,那两个大二的新生拿着铁丝又钩又捅的满头大汗,后来竟有一红色的污水涌上来,再一钩居然从下水道里钩出一个刚成型的胎儿来。我做梦也没想到啊,原本想找个表现机会居然给自己找了一大堆的麻烦。

  我们三个当时就傻了,先是叫来了看公寓的大妈,那老太太特激动,从一看见那小东西就发抖,嘴里喃喃着“造孽啊,造孽啊。”还不停的指着那个耗子般大小的肉球上面两个小黑点让我看,“你看,你看,那是眼睛啊。”最后

匿名  发表于 2005-2-26 15:45:00

Re:圈里圈外(据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它的)

第一部分
第5节 追究过你们

李穹气鼓鼓地将剩下的半瓶啤酒一仰而尽,马上就有了反应,目光呆滞起来。

  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她忽然笑了,笑得特邪恶,“初晓,你跟我说句实话,我把你当成姐妹,这么多年了,我今天就要你一句实话,你那时候跟张小北有没有那什么过?”她神情极其严肃,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下流!”我白了她一眼,只有这两个字能准确地表达我此时对李穹的感觉。

  李穹一看我有点急了,又哈哈笑了起来,一说话舌头明显打结:“那你跟我说,初晓,到底到什么阶段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可是从来没追究过你们啊。”她用了“追究”这个词,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但我想了想,还是对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老实地回答:“意淫。”

  这时候我看见奔奔已经摇够了,满足地向我们的方向走来,她还没看见我,我又向周围看了看居然发现了好几个熟人,都是文艺圈的人,大家坐得都不算远,都装做谁也没看见谁,在各自的地盘放纵着。

  奔奔走过我身边,很高的声音:“呀,初晓,你也在啊。”她身后有个长得很像小马哥的男人,马三立的马。

  奔奔转身对小马哥吩咐到:“把咱存的酒拿来。”然后对着我嘻嘻地笑着,这斯绝对是个人物,对谁好就好到底,要是恨上谁千方百计都要把谁整死,:“初晓啊,你们别买酒了,就喝我们存的吧,哟,这个姐姐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她指李穹。

  “没事,”我说“跟他老公闹别扭了。”奔奔把一瓶XO放在我们桌上,我说:“要不一块坐下再喝点儿?”我也是跟她客气,真跟我聊我还真受不了她那亦真亦幻的风格。

  “不了,不了,初晓,你们喝着,我还忙着呢,我听说有个澳大利亚回来的哥们都半年没碰过女人了,真可怜,我这不叫菁菁去安慰安慰那哥们嘛,”她依旧扯着嗓门跟我说话,然后从手袋里拿出一管润滑油交给旁边叫菁菁的,“对了,菁菁啊,给你润滑油,一定用得着的!没事,别怕,不会疼到哪去。” 我看着她点点头,称赞到:“奔奔真仗义!”也是随便说出来跟她客气客气的,不是很由衷。没想到奔奔一听来了精神,跟街道大妈似的开始跟我贫:“人在江湖嘛,谁叫我是做这行的呢,再说我这个人就见不得朋友受苦,都半年没摸过女人了,哎哟,你说这不是要命吗?谁还没个父母啊,好了,好了,我真挺忙的,改天再聊,对了,这个姐姐,”她对着李穹,“要是我姐夫在欺负你,妹妹我给你出气!”

  我一听说她要走,说到:“你忙去吧,忙你的,你甭瞎搀和了,有我呢。”这句是发自肺腑的。

  “没事,没事,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啊,谁还没个父母啊,有事说话。BYE BYE 。”奔奔跟她的同事们向外走去。

  我发现奔奔说的话经常让我思索很久,是啊,说的多好啊“谁还没个父母啊!”幸亏她是个孤儿,我心里想。

  “丫一看就一蜜蜂。”李穹喝着奔奔拿来的酒,特轻蔑地对着奔奔的背影说到。

  “你可别瞎说啊,怎么看谁都是蜜蜂啊,人家是一蜂王!”

  “你怎么还认识这样的人啊,你瞧她走起路来那小屁股扭的!”李穹说的极其轻蔑,我没说什么,但我心里真觉得人家奔奔也不容易,工作压力够大的了,国家又不扶持,还三天两头考验考验这群特殊工人的逃生能力,再说现在经济不好,时不时来个买一送一,隔三差五的接待若干政府官员还干脆就是大酬宾,虽然奔奔从来没跟我说过,但是我知道,要不是还有卖点白粉和摇头丸的副业支撑着,这帮人日子也好多不到哪去。

  不过说句实话,我对奔奔他们这个行业里面个别职业特征太明显化的工人也觉得特讨厌,化妆太浓,声音又太嗲,见识又少上不了大台面,走路的样子让人感觉双腿之间永远夹着愤怒的火焰,着叫人恶心。我个人以为奔奔的职业特点就不那么明显

匿名  发表于 2005-2-26 15:46:00

Re:圈里圈外(据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它的)

第一部分
第6节 网上情人

这两天下雪,天冷的有点邪乎,我有一朋友从深圳来了,住在五洲饭店,上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中午跟他一起吃个饭,我这人懒,要没什么事轻易不舍得出家门,加上天又下雪,我说不去了,我今天有事。其实我没事,我想在家一边喝咖啡上网,我发现人要是说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相信,他又说没关系,可以晚点吃,等等你,我连忙拒绝说不行不行,我两天之前就跟人约好了,我这就得出门。电话还没挂利落,我就一头扎进了一个聊天室,在键盘上挥舞着我的鸡爪子。

  多年的聊天生涯中,我早已在与獐头鼠目的蛤蟆亦或鬼斧神工的恐龙们在键盘的敲打声和意淫当中炼就了一身武功,我最常与人谈论的是爱情,我用我的理论去挽救那些沦落了的痴男怨女们,我给他们摆事实讲道理,试图让他们看清楚,爱情其实只是被那些假道学家们提上裤子之后宣扬的五讲四美中被粉饰的过分神圣和美好的虚无,蒙骗了白痴弱智的数代才子佳人前赴后继用无畏的青春书写追逐精神思想的乌托邦。

  对于爱情,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我仍然需要爱情,我有男朋友,我们感情还不错,他叫高原,是个导演,在宁夏拍片子呢,鬼地方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真奇怪中国电信挥舞着大刀抢劫了那么多电信用户的血汗钱之后怎么不在小城镇多竖几个电线秆子? 这样一来倒是省下了许多电话费.

  我知道我在网络间毁了不少人的好姻缘,他们就不该听我瞎白惑,谁不想找到浪漫的纯真年代的那种感觉呢?问题是我们行吗?

  前几天,还有一网友给我打电话,特嗲的声音用期待的口气希望我给她点意见,是该一如既往的守身如玉还是一咬牙一闭眼跟网上情人过把一夜情的瘾,我说这主意我真没法出,不过人家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上上下下,你得掂量着来,别叫那小子占了便宜,她说她是个恐龙,还把照片传过来给我看,我一看的确长得很有创意,有点忒生猛了,如今的男人们都说“每个女人都是上帝身边的天使,只不过有的天使来到人间的时候脸先着地”我很是同意,但总有更不幸的,比如我的那个网友,我很怀疑她的脸着落在了工地上,或者,干脆是楼梯上,反正肯定不是平地。

  我知道,很多人会因为我这样形容一个我的同性朋友非常过分,但我一定要向大家解释的是,那是一张非常男式的脸,若不是她提前打电话给我,我得再花上一两天才能肯定那的确是个女人。

  最后我索性鼓励她去见她的网上情人,我想,一刀把她捅死总好过她赖在自己的梦里睡死,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捞着点福利,就让她去吧。

张小北给我打电话,特低沉地声音跟我说初晓我想求你个事。他自从发达了之后好象有数的这么几回低声下气地跟我说话,多数时候有事找我说起话来也都跟个乡长似的。

  我说张小北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别让我有那种1000多度近视眼还死撑着不戴眼镜的感觉,朦胧的感觉有时特难受。

  张小北同志一听爽朗地笑了,他赞扬我说:“初晓,你可真够贫的,一般男的贫不过你。”我说你才知道啊,他说:“我从第一天认识你我就知道,你这人就一个优点,骂人还得让别人笑着听。”

  我随口说那缺点是什么呀,他说缺点是没心眼,好糊弄,心好,重感情,整个一**青年。

  我从聊天室里退了出来,跑到阳台上把窗户推开了,风呜呜地灌进来,打在我脸上生疼。

  我知道张小北肯定有大事跟我说,他这人小心眼特多,有个什么事本来是他求你,到最后肯定变成你上赶着帮他做点什么,我还不知道他?!

  我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压根没提那天他被李穹抓个现形反革命的事,我倒要看看是谁沉不住气。

  那天晚上我直接把车开回了我家,李穹一进屋就到洗手间里抱着马桶吐了个天昏地暗,胃里的

匿名  发表于 2005-2-26 15:46:00

Re:圈里圈外(据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它的)

第一部分
第7节 我恨你

张小北老爱跟我叫板,你挂他电话吧他就来劲,越挂他越打,他明知道你把电话线给拔了他还打,就这么执着,不服不行。我一激动把手机关了,家里电话拿起来扔一边,嘿嘿,老让他觉得占线,打不进来,心想我气死你张小北!

  过了二十分钟我就听见楼底下有人喊“初晓”,我知道肯定是张小北那斯,把房间里的音乐开得震天响,又过了5分钟有人敲门,我当是张小北呢,对着门口喊:“滚,有过远滚多

远,省得我看见你跟吃了肥肉似的。”过了片刻,我听见门外面有人说“初晓住这吗,初晓的挂号信。”我一听不是张小北的声音,慌忙开门,真是一送信的,一看见我开门,他一脸的惊叹号,说幸亏家有人,要不他还得再跑一趟。

  我拿了信刚要进屋,张小北就冲上来了,我看了他一眼,怪腔怪雕地说:“真别说,张小北你在楼下那两嗓子跟老来我们院儿磨剪子戕菜刀那老汉还真有一拼。”

  张小北嘿嘿笑着,说:“初晓,我早看出来了,谁要是想跟你做朋友就得别拿自己当人,得叫你随着性子的糟蹋那才算完。”

  我闪开一条缝,让张小北进了屋。

  进了屋张小北嘿嘿地笑着,说初晓,你脾气可真够大的,咱要能改改那该多好啊。说着从提着的纸袋子里拿出一盒子来,摆我面前,说:“初晓,我上回去香港不是答应送你点东西嘛,这手机国内还没卖的,我早就想给你送过来,老没时间。”

  我看了一眼那盒子,是索尼的一款手机,功能很多,半年之前的确还没在北京上市。

  我说,张小北我求求你了,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得了,我这人实在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你送我这手机,明明都在北京热销了半年多了,你楞说成香港带来的最新款,我都没怎么觉得你这是在蒙我!

  我说完了这话,张小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这是他做人唯一的缺点,我估计他要是把这个缺点克服了,就算说假话被人戳穿了也保持脸不变色心不跳的状态,他的网络公司早超过新浪了。

  “初晓,我思来想去,这事也只有你能帮我了!”他一拍大腿,身子往沙发上一靠,仰面长叹了一口气。

  “你说,你说,我打从认识你那天哪回你一拍大腿一叹气,我就知道我又得干点没脸没皮的事了,你甭不好意思,真的张小北,千万别不好意思。”说实话我心里也有鬼,我想先把张小北给忽悠晕了,高原下一部片子的投资就有着落了。

  “初晓,我知道在文艺圈里有好些朋友,你帮个忙,给引见引见,那谁……萌萌说她想往文艺圈发展发展。”

  “萌萌谁呀?”

  “不就那天被李穹飞中了额头那女孩吗!”

  我心里想张小北说话真有点像个诗人,特朦胧,直接说是自己的小姘不完了吗?

  我摇了摇头,“肯定没戏,要搁以前肯定没问题,但是现在她毁容了……那些导演制片人肯定看不上她。”

  “怎么说话呢你,初晓?演员靠演技又不是出卖色相!”张小北甩给我两颗卫生球,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猛抽。

  “你以为呢?”我也点了一只,特呛,我就抽不了美国烟,差点眼泪掉出来,“来北京闯荡文艺圈这些女孩,甭管成名的还是没成名的,只要想吃演员这碗饭的,哪个没那么一两本辛酸史?从外地到北京,当务之急就是先找个男人,把房租跟吃饭解决了,弄好了还能混点存款以防万一,你那萌萌刚走到第一步,接下来,就飑一导演制片人之流的人物,不为吃穿,但求能够多在电视上露脸,能让我们人民记住那些苍白的笑脸,最后,成也罢,败也罢,混个几年之后找一大款把自己嫁了,你放心吧张小北,你也就能当当人家战略性的小桥儿,时间短任务急,我估计你也快下岗了。”我说到这,赶紧找块

匿名  发表于 2005-2-26 15:47:00

Re:圈里圈外(据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它的)

第一部分
第8节 流感横行

高原快回来了,他一回来我就成了N陪,陪吃、陪睡、陪玩、陪应酬……概括起来讲就是两个字---赔本儿。所以我得赶在他回来之前把我自己该忙的事都鼓捣完了,我还指望高原能娶我呢,真得好好表现。

  高原长得有点随我,眼睛小,脸有点长,脾气有点像鲁迅。

  他虽然是个导演,可是没什么名气,至今没上过电视。但他很早就主演过一部电影,大概7,8岁的时候,有一电影厂拍健康题材的教育片,主要讲怎样预防乙性肝炎,高原在里面扮演一个患儿。我没看过那电影,但我绝对相信高原是一合格的特型演员,就跟古月扮演毛主席似的,怎么看怎么像,即便是到了今天,他看起来也有点病态,面色比一般人黄。

  北京有一文化公司最近跟我约了一篇稿子,说是按一千字一百块钱给我算稿酬,那天我在双安商场相中一双皮鞋,八百多块钱,我算计了算计决定写它一千块钱的,把那双皮鞋买回来,高原一回来我少不了跟着他到处混吃混喝,打扮打扮也是应该的。

  下午文化公司的人打来电话,说要来取稿子,我说别跑了,我从网上给你发过去不结了吗,对方说不行不行,第一次跟您约稿子怎么也得跟您见一面,顺便把稿费给您送过去,他电话里一口一个“您”“初晓老师”叫得我真不自在,感觉他在寒碜我,我这水平的要能被称做老师的话,连我们院儿门口那修自行车的张师傅也能叫张工(程师)。可是你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里的游戏规则是这样的,名气这种无形资产可以随时兑换成人民币,当然兑换的数量跟名气大小成正比。

  我最近有点感冒,北京最近流感横行,电视里老说是因为天气还不够冷,流感病菌才这么猖獗,可是我总觉得感染感冒这回事跟被传染爱滋病一个道理,要么是因为倒霉,要么是因为自我保护不够,我肯定是属于自我保护不够的。

  北京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光一个海淀区人口就有600多万,600多万,这个数量即使是蚂蚁也得黑压压在学院路上绵延几公里,更别说人了,所以堵车这种现象发生在北京,就如同美国往南联盟扔导弹那么理直气壮。

  我有点头晕,晃晃悠悠往我家附近的麦当劳走。基本上我对麦当劳还是有点感情的,刚认识高原那会儿,我还是一小报记者,高原同志一天给我买一份麦当劳巨无霸套餐跟我的胃套近乎,没多久,我这不争气的胃就扛不住了,一天吃不着麦当劳就就鼓动我的脑神经罢工,满脑子都是高原。

  那时候对高原的感情还很单纯,就发自内心地觉得高原真是舍得给我花钱啊,一天一份麦当劳,三十多块钱呢!

  正当我的思绪沉浸在高原同志一天一份麦当劳的回忆当中的时候,事故出现了,一辆自行车违章逆行,直接朝我冲过来了。车祸猛于虎,一点都没错,我在最后关头终于躲过了,那自行车驾驶员实在太面,挣扎了几下,终于连人带车倒下了,自行车后面带的一箱子盒饭散了一地,那些红烧肉看样子还是热的。

  你说这世界有多不公平,某位三流歌星在南方都开上红色保时捷了,我们北方的劳动人民开一辆二八的飞鸽还没脚闸。

匿名  发表于 2005-2-26 15:47:00

Re:圈里圈外(据说梦里花落知多少是抄它的)

第一部分
第9节 盒饭

我跟倒地那位说,没事吧你?

  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把盛盒饭的泡沫箱子扶起来。

  “你没摔着哪吧?”我又问了一句。

  “没事,没事。”他回答着,看得出来他心情不是很好。

  我不想再破坏他的心情,准备继续向前走,刚走了两句,他喊我:“你怎么走了?这盒饭怎么办?”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停下来,问:“跟我说话吗?我没定盒饭啊。”

  “你没看见盒饭都撒了?”

  “怎么个意思?”我有点烦他,做为首都的餐饮业员工他完全不注意个人形象,白色的工作服都穿成灰色了,说话也不怎么客气,况且普通话说得不标准,如果需要我帮忙他把盒饭捡起来,我希望他能客气点。

  “你把我盒饭都弄撒了,就这么走?”他显得极其愤怒。

  “怎么是我弄撒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差点撞了我,我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还来劲啊?”我很恼火,说话声音格外响亮。

  “我撞着你了吗?要不是你我的盒饭怎么会撒?”

  我说,师傅您这么说话就不对了,明明是……我话还没说问,就被他打断,他蛮横地说:“废话少说,你得陪我盒饭。”

  “我凭什么呀?”现在才知道,感情劳动人民跟知识分子觉悟就是不一样。

  “不凭什么,你弄撒了就得赔!”他说话比警察还蛮横,我都怀疑他以前当过交警。

  这时候我听见一阵汽车的呻吟声,我闭着眼睛都能听出来是贾六的破夏立。他车吱嘎一声就停便道上了。

  “怎么了妹子?”贾六颠儿颠儿的从车上下里,站到我身后。

  我把事故经过跟贾六简单介绍了一下,贾六爆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乜斜着眼睛对送盒饭的说:“怎么着哥们,成心跟我妹妹过不去是不是?”

  “什么成心不成心啊,她弄撒了盒饭就得赔!”

  “我操,你丫找抽是不是?瞧你那**操行,长得跟盒饭似的?”

  “你他妈骂谁呢?”

  “骂你怎么了?我今儿还打你呢!”贾六特激动,好象已经很久没战斗了,转身打开车门从车里拿出一根钢管,朝着送盒饭的就过去了,那厮一看真赶上贾六这么一好战分子,甩开两脚开始逃生,贾六将钢管高高举过头顶,紧随其后,大叫:“有种你丫别跑!”

  我这人胆子小,一下字就没了主意,我看见另一辆夏立也停在跟前,跟贾六一起开黑车的一哥们从车里出来,我连忙朝他喊,“师傅,师傅,拦着点六哥,别真出事。”已经有大约二十名过路群众围过来了,我有点怕。

  我真没想到,后来赶到战场这哥们一看见打架比贾六热情还高涨,从胡同口拎起一块板儿砖也追上了天桥,嘴里高呼着:“咳丫的,贾六!咳丫小丫挺的!”他的神情真像京剧里唱花脸的,我估计丫也是一京剧票友。

  贾六一兴奋,真把那送盒饭的给追上了,当头一棒,我一闭眼,完了,我那八百多块钱的皮鞋彻底泡汤了,搞不好连那五千多块钱的皮夹克也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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